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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用语: 自然世界 » 四季晨昏 » 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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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夏 初夏 入夏 夏至 仲夏 夏日 夏天 夏季 夏装 酷热 火热 初夏时节 时值初夏 春尾夏初 春去夏来 春末夏初 时当夏令 时值盛夏 正值炎夏 正值盛暑 盛夏时节 酷暑季节 溽暑酷夏 炎炎夏日 正值三伏 盛夏三伏 夏收季节 春种夏锄 夏阳酷暑 太阳毒辣 烈日灼人 烈日灼灼 赤日炎炎 酷暑炙人 夏山苍翠 暑月蝉鸣









大树的枝叶满布着一篇又一篇的儿时回忆,每当盛夏的午后里,都将故事结成了一朵朵盛开的黄花,到处的传送给过路的人听……。






夏蝉曳着悠徐的鸣声,又转成凄厉,而松林却快乐地笑着。




远树接天,霞光明灭,黄昏的夏景使人迷惑。


在雨后的中夏白日里,麻雀的吱喳使人略略感到一点单调寂寞


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经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




温暖的北极夏季即将过去,火红的太阳在地平线在挣扎,眼看要被大地吞没.




夏夜八点钟左右,黄昏刚澄淀下来,天上反而亮了,碧蓝的天,下面房子墨黑是沉淀物,人声嗡嗡也跟着低了下去.




他将扛起颤悠悠的捕竿,走进遥远的树林,摘一箩知了的故事;她也将复涌起夏季里的诗情,写下一首关于知了的续篇。




吹着爽快的风,大地上一切就像透了一口气;树木轻轻摇动,欢迎晚凉来临;蝉声不再像午间那样焦躁急迫,悠闲地颇有摇曳的姿致。




城市已经进入初夏了。林荫树枝叶婆娑,气候在中午开始炎热。漂亮的男女们已经穿上了消夏的服装。我这个臃肿的、眼神死板的、笨头笨脑的家伙,和这个美丽的城市,和这无忧无虑的欢笑多么不协调呀!




夏日白花花的阳光映得一切迷迷朦朦起来,田园风光只剩一抹抹的绿.




净碧的长空,返映着远山的浓翠,好像是大海波平时的景象。况且这一天午后,刚当前夜小雨之余,路上微尘不起,两旁的树叶还未落尽的洋槐榆树的枝头,青翠欲滴,大有首夏清和的意思。




盛夏,太阳如火箭射向大地,这古老的小城像一位饥渴的老汉有气无力地呻吟着,整条街都被射得光亮光亮,只有几个赶时间的人在街上晃荡。




总有这样的初夏,总有当空丽日,树丛高处是怒放的白花。




飞着金色的萤火虫的夏夜;清凉的荷香和着浓郁的草与树叶的香气使湖边成了一个寒冷地方的热带;微风从芦苇里吹过;树阴罩得象一把伞。




夏天最美是夜晚。明亮的月夜固然美,漆黑漆黑的暗夜,也有无数的萤火虫儿翩翩飞舞。即使是蒙蒙细雨的夜晚,也有一只两只萤火虫儿,闪着朦胧的微光在飞行,这情景着实迷人。




在那些夏天里,天好象总是若无其事的晴朗。




五月,是我最喜爱的季节,那鲜花盛开的季节也正是我出生的时候。那湖蓝色的天空,风情云淡的情怀如同古老的露天咖啡屋。




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绿阴处飞,好像怕阳光灼伤了他们的翅膀。




整个城市像烧透了的砖窑,使人喘不过气来,狗趴在地上吐出鲜红的舌头,骡马的鼻孔张得特别大。




天热得像在火里烤,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沥青马路被太阳烤得软绵绵的。




路旁的林荫树郁郁葱葱,蝉儿齐声歌唱,它们好像在夸耀自己的季节。




空中没有一丝云彩,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连狗都停止了吠叫,伸着长长的舌头多在台阶下和阴凉处;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




这正是初夏的季节,天气还没热,阳光暖洋洋的,清风吹在人身上,也凉爽爽的




太阳把大地烤得发烫,那风也是热烘烘地灼人。




太阳喷吐出烈焰,把地面烤得又干又烫。




时值初夏,荷花含苞欲放,满眼翠盖,我觉得“接天连叶无穷碧”用在这里最为恰当。真是“绿盖红妆锦绣乡,虚亭面面纳湖光”。




他们在院子里追逐、嬉闹,吹纸人、逮猫猫、跳格子、扔沙包,男孩女孩都玩疯了,夏天的夜敞开胸怀,把星星月亮天地楼房男女老少猫猫狗狗还有蚊子萤火虫一股脑儿拥进它爽朗的大笑中。




夏日的太阳猛烈而灼热,刚刚成熟的稻子都被晒得垂下了头




现在又到了夏天,静寂的热气在大地上蒸腾,闪着光,闲散而轻柔地晃动着,俨如在溪里游动着的鱼。在远处,那些挡住了视野的lU崖不停地闪着青或白的反光,底下是一片被灼热的阳光所临照的田野,裸麦的花粉在田里飘浮着,象一片轻烟




天是那样的蓝,日光是那样的明媚,就象这片景色终年在被夏日的风光笼罩着。蓟草的茸花在他们四周飞上飞下,好象被大气的静谧熏醉了似的。热气在熟禾上面跳着舞,还有,四面八方都洋溢着一种柔和的不识不知的嗡嗡声,好象是灿烂的分秒喃喃地在天与地之间举行着宴乐




六月十五那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一出来,地上已象下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的浮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街上的柳树,象病•了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的,无精打采的低垂着。




地上蒸出了一种怪味儿:象是火药气,又象是尸臭,可是什么也没瞧见。天地的尽头给太阳烤得冒烟。天地的尽头仿佛在慢慢地动着动着:唔,那是给太阳烤得卷起边来了,烤烧饼似的——烧饼不是烤呀烤的就卷起边来了么。




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够热了,这下午三四点钟时分,更是一天里最难耐的时候,公路上焦于、滚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空气又热又闷,象划根火柴就能点着了似的




两星期以来,不曾下过一滴雨,乳白色的轻雾弥漫在空气里,笼罩着远处的林木,从那里,散发着燃烧似的气息。许多灰暗的、轮廓朦胧’的云片,悠闲地浮在苍蓝的天上,缓缓地爬了过去,强劲的枯风不断吹拂着,但不能驱走暑热。




四下里静悄悄的。树叶在阳光中轻轻颤抖,一层淡薄的水汽在空气中飘过,迷惘的苍蝇旋转飞舞,嗡嗡的闹成一片,象大风琴,促织最喜欢夏天的炎热,一劲儿的乱叫:慢慢的,一切都静下去了……树颠啄木鸟,的叫声有种奇怪的音色。




略带西斜的七月太阳很残酷地停留在半空,洒下炙肤的热力;每一块石头,每一片沙土,似乎都在喘息。




炎炎的太阳,高悬在世界的当空。红的光如火箭般射到地面,地面着火了,反射出油一般在沸煎的火焰来。蒸腾、窒塞、酷烈、奇闷,简直要使人们的细胞与纤维,由颠抖而炸裂了。




公路上焦干,滚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的烟;空气又热又闷,像划根火柴就能点着了似的。




高粱叶显着软弱,草叶也显着软弱。除开蝈蝈在叫得特别响亮以外,再也听不到虫子的吟鸣,猪和猪仔在村头的泥沼里洗浴,狗的舌头软垂到嘴外,喘息在每个地方的墙荫,任狗蝇的叮咬,它也不再去驱逐。




仲夏里,一个炎热的中午,白炽的阳光火焰般在天上、地下燃烧。公路上没有人,河边上也没有人,沼泽地里更没有人。穆静的四野,近处,只听见单调的蝉鸣,远方,只看见透明的蜃气闪动。一切都仿佛坠入沉思,坠落莫明的期待之中。




夏日的中午,骄阳似火。村旁路口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蝉儿和青蛙在什么地方唱着它们的歌,那歌单调极了,可他们齐唱轮唱,百唱不厌,夏日的中午简直就是它们的了




中午很热;天上一片云彩也没有。太阳一动不动地高悬在头顶,烧灼着青草。一丝风也没有,空气凝滞不动。枝头没有一声窸窣,水面没有一丝涟漪;打不破的寂静笼罩着四野和村子——仿佛万物死尽了。




夏夜,天上缀满了闪闪发光的星星,像细碎的流沙铺成的银河斜躺在青色的天宇上。大地已经沉睡了。除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除了偶然一声两声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静无声的。




田野里的麦子,在不知不觉间由青色而变成枯黄,使一片原野顿换了一副面目。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这是告诉我们“春已归去”而是初夏四月的季节了。




春天随着落花走了,夏天披着一身的绿叶儿在暖风儿里跳动着来了。……街上高杨树的叶子在阳光底下一动一动的放着一层绿光,楼上的蓝天四围挂着一层似雾非雾的白气;这层绿光和白气叫人觉着心里非常的痛快,可是有一点发燥。




初夏的早晨,东涌村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没有出来,珠江河上吹来的暖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木棉花开过了,桃花开过了,雪豆花和各种色泽的菜花,都开过了,东涌村外的平坦的田畴,青青欲滴的软柔柔的稻苗,苍苍翠翠的丛丛蕉叶,在风中摇曳,呈现了一片生意。




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刮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爆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




盛夏的太阳照在沉雄的函谷关头,屋脊上的鳌鱼和关门洞口上的朝阳双凤都好像在喘息一样。关外有几株白杨,肥厚的大叶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辉。无数的鸣蝉正在力竭声嘶地苦叫。




桉树的绿叶婆娑摇摆,成熟的稻田一片金黄,偶尔出现一片芋田,那颜色又绿得像要滴下油来;有时路旁又出现几株荔枝,累累的果子正在蝉声中逐渐发红。好一幅色采浓烈的盛夏图画!








八月的骄阳像张火伞,中午,天空亮得耀眼,好像一大张烧烫了的白马口铁板。路边垂柳的细枝一动不动,树影缩成了一团,蒙着一层尘土的叶子都蔫蔫地打卷了。柏油路面也被晒得软软的,向远方望去,寂静无人的马路上,似乎有一片透明的蒸气在升腾。




这一年的夏天,天气特别热,我们溪岭乡虽说是个山乡,白天也闷热得叫人受不了,你浑身脱个精光,只穿条短裤,汗水还是直淌。要到傍晚太阳落了山,方才有风打北干山那边吹来,凉飕飕的,夹着苦艾和松树脂的气息。




太阳透过榆树的密密层层的叶子,把阳光的圆影照射在地上。夏末秋初的南风刮来了新的麦子的香气和蒿草的气息。北满的夏末初秋是漂亮的季节,这是全年最好的日子。天气不凉,也不顶热,地里还有些青色,人也不太忙。




夏末的太阳,从一块青石板似的薄云后一露头,就像从空中抛下无数火球,滚落在草原上,几乎将草原上的一切都烧焦了。河边的杨柳,垂着叶子,低着梢头。才盛开的野菊花,也皱卷起花瓣,萎缩在绿草下。热,热得人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沿路的景物真不坏,江南的仲夏,原是一副天上乐园的景色。一路上没有一块荒土,都是绿的稻,绿的树,绿的桑林。偶然见些池塘,也都有粗大的荷叶与细小的菱叶浮泛在水面。




当花翅膀的麦雀子把乡村每个日子叫甜的时候,把黑土地的渴盼叫成金黄色,叫成起伏不平的波浪形,一个最最撩拨庄稼人的时令,又从镰刀上和红缨鞭上熟落了,又从那些古铜色的胸大肌、肱二头肌和醉意朦胧的微笑上熟落了!




北方的夏天,热得真够劲!树叶晒得发白,柏油马路晒得软软的,像糖稀。推车卖冰棍的老太太早已经卖得一干二净。一家饭馆门外,好几个敞着怀、流着汗的工人,抱着啤酒罐罐,仰脖咕咚咚往下灌,活像在饮马,汗不住往外冒,似乎那一颗颗汗珠都是这啤酒挥发出来的……




炎夏,我又来到杭州。这时的杭州,像喇嘛庙中形象多变的骡子圣母一样,收起了春天的温顺,变得威猛无比。灼热的空气像流动的火焰,在街头恣意奔突。清凉的西湖成了一锅沸水,热气蒸人。




七月的北大荒,天气清明,微风徐来,袭人衣襟。茂密的草丛上,厚厚的盖着五颜六色的花朵,泛出迷人的香气。粉红色的波斯菊,鲜红的野百合花,亭亭玉立的金针花,正如丝绒锦绣,装饰着这无边的大地。




夏天的太阳照着大地,仿佛擦一根火柴空气就会燃烧起来.




时逢三五的春宵,夏夜,天上一轮捧出,白日的炎热,尘土,汗雨,吆喝都慢慢停下来,退了下来,人们好像来到了另一个世界上




夏天的太阳落得晚,天还是淡蓝的,蓝中透着大都市的天空特有的一点浅鸽灰,然而没有云。




仲夏夜的风是温和而充满诗意的,尤其是在那清朗的月色下,在那年行驶在江中轮船上的船头前,迎着那清幽的风,象是能吹散那多愁的思绪。




北方也许正是搅天风雪,水瘦山寒,云南的春天却脚步儿勤,来的快,到处早像催生婆似的正在催动花事.




记得小时候有一天,骄阳似火,把大地烤得热烘烘的,知了不停地鸣叫:“热死了,热死了…




7月里的一个清早,太阳刚出来,地里,包米和高粱的碧绿的叶子上,抹上了金子的颜色。豆叶的西蔓谷上的露水,好像无数银珠似的晃眼睛。道旁屯落里,做早饭的淡颜色的炊烟,正从土屋的黄顶上高高的飘起。




闷热的夜又来了,蚊虫像一团团黑雾嗡嗡地卷进简陋的茅屋。




一到夏天,深绿色的荷叶如碧伞倒置,鱼儿跳跃飞溅起的清水浇在荷叶上,滚滚如水银。入夏之后的田野是一望无际的葱茏的海洋。




6月的天,就像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碧空万里的晴天,一霎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6月里,鲜艳的凤仙花开了,像小姑娘头上的蝴蝶结。




夏日,阳光洒在静静的河面,泛起万点金光,像一颗颗晶莹的小星,顽皮地向人们眨着眼睛。




夏天的浮云像游客一般,在明净的天空上,川流不息。




盛夏时节,每根芦苇,从秆到叶都是鲜绿鲜绿的,翠得闪闪发亮,嫩得每片叶子都要滴出水来,临风摇曳,婀娜多姿。




街上的柳树像得了病似的,叶子挂着层灰土在枝上打着卷;枝条一动也懒得动,无精打采地低垂着。




地上的土块被晒得滚烫滚烫的,几只黑褐色的大肚蟋蟀,安着弹簧似的蹦来蹦去。




一年四季中我最爱秋天。爱秋天的天,高远而纯净;爱秋天的风,清新而凉爽;爱秋天的雨,绵密而灵逸;爱秋天的色彩,缤纷而绚丽;爱秋天的气氛,成熟而迷人。



夏天的一个晚上,天上星星闪烁,一阵阵凉风驱散了白天的余热,大地一片寂静。




夏天的夜晚,一丝风也没有,连池塘里的青蛙也热得一个劲地叫。




黄昏时,太阳公公脾气温和多了,再不晒得庄稼冒烟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柳树上的蝉在"知了知了"地唱着。




天,先是热得像下了火,柏油路都晒化了




夏天,大地裂开一道道焦渴的口子




酷暑,缺水的土地像萎缩的肌肉,衰弱无力




杂草抵不住太阳的曝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




三伏天热得发了狂,太阳刚刚出来,地上已经像着了火。




夏天那种让人无法躲避的酷热,真使人头痛,不论你走在烈日炎炎的大路,或是已进入树木、房屋的阴影;不论是在早晨还是在傍晚,那暑日的热总是伴随着你,缠绕着你,真让人心烦。




水刚一沾着泥土,就发出吱吱的声响,又细碎又清晰,一点也不流淌,马上就被吸干了,在须根的周围留下一小圈淡淡的影子。眼前那影子很快地淡下去,一会儿就只剩下一点差不多不能辨认的痕迹。




太阳像个滚动着的火球,在当顶慢慢地踱着。




太阳直直地照着,烤得花草蔫头耷脑,地面丝丝地冒着热气。




多么迷人的夏夜啊!天空像刚刚洗刷过的蓝色缎子,蓝幽幽的又高又远。




雨后的夏夜,像石缝里喷出的清泉一般凉。




青草、芦苇和红的、白的、紫的野花,被高悬在天空的一轮火热的太阳蒸晒着,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初夏时节,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像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灿烂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从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勤地飞来飞去。




盛夏,天热得连蜻蜓都只敢贴着树荫处飞,好像怕阳光伤了自己的翅膀。




空中没有一片云,没有一点风,头顶上一轮烈日,所有的树木都没精打采地、懒洋洋地站在那里。




太阳像个老大老大的火球,光线灼人,公路被烈日烤得发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




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炽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那是一个久旱不雨的夏天,炎热的太阳烤得田里的老泥鳅都翻白了,村边的小溪,溪水一下低了几寸,那些露在水面的石头,陡地变大了。




小鸟不知躲匿到什么地方去了;草木都垂头丧气,像是奄奄等毙;只有那知了,不住地在枝头发出破碎的高叫;真是破锣碎鼓在替烈日呐喊助威!






夏天,是运河滩最美丽的季节。
青色的天空,白茫茫的大河,一望无际的青纱帐,掩盖了村庄。
天空,苍鹰在盘旋;河上,行驶着白帆运货船;青纱帐里,有劳动的欢笑声;茂密高耸的树林中,布谷鸟不疲倦地在歌唱。






立夏前后,正是插秧时节。你听,布谷鸟声声叫唤,细雨如烟,江南的田野一片嫩绿。我们的秧田发绿了,秧苗喝够了美酒,日长夜大,一时间变得这么苗茁壮。它们紧挤在一起,小小的秧田显得狭窄了,该把它们移到广阔的大田里去,深深扎根,尽情壮大。




路旁边遮阴的钻天杨,田野上一望无垠的葡萄架,……初夏时节,各色野花都开了:红的、紫的、粉的、黄的,象绣在一块绿色大地毯上的绚丽斑点,成群的蜜蜂在花丛中忙碌着,吸着花蕊,辛苦地飞来飞去……


这整段时间里,连一片云影都不曾见过。太阳象发了疯似的,日甚一日,晒得越来越炽烈。在晒焦了牧块和田地里,在变成了灰色的休耕地上,在龟裂了田野里,从早到晚笼罩着抖动的热浪。空气热得使人难以忍受,仿佛是被放在火势猛烈的炉子上烤着似的。人们呼吸的时候,甚至会感觉到肺烫,肺叶都要烤干了,象一团纸的似的唰啦唰啦响出来。人们嘴唇干得裂纹,上面凝结着血迹。




被烧灼得精光的大自然,看去多么令人伤心。村子周围光秃秃的石头山岗和微微发红的松散的吵丘,散发着一种好象从冶金炉里冒出来的,使人窒息的热气。连树林里送来的也不是凉爽的气息,而是一般恶臭。小河和林间的溪流,泉水和井水,沼泽和湖泊,水池和泥塘棗统统都干涸。牲畜因为没有饲料和缺水死掉了。快乐的鸟儿也躲起来了,只有成群的贪婪的乌鸦吃力地翕动着变重了的翅膀,张大着嘴盘旋着。它们那种凄惨的哇哇的叫声,把农民的心都叫碎了。鹳鸟带着惊讶的神情,在十分熟悉的,可是现在干涸了的沼泽旁边走来走去。云雀在热气里急促地喘息着,时常象僵死似地跌落到地面上,它们的嘴大张着,嘴边染着殷红的血迹;这是从它们过去那么喜爱歌唱,而现在已经破碎了的心房里流出来的鲜血。




是一个干旰的夏天,村庄对面的顿河的水变浅了,那片从前急流奔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浅滩,牛走过对岸去的时候,水连它们的脊背都没不过了。每天夜里,沉闷的暑热就从山岗上吹到村子里来。风把草香味吹散空中。牧场上的干蓬蒿烧起来了,甜藜象一条看不见的帐幕一样遮住了顿河的两岸。一到夜间,顿河对岸的天空上就布满 了黑云,雷声干燥地和隆隆地响着,但是一点雨也没有落到被热气 蒸烧着的大地上来,闪电空打个不住,把天空划成许多尖角形的蓝色块。




天上的同棉花似浮的云,一块一块的消散开来,有几处竟现出青苍的海风,一阵阵夹了灰土的熄烟,吹到这灰色的车站中间,但是伏天的暑热,已悄悄地在人们的腋下腰间送信息来了。啊,啊!三伏的暑热,你们不要来缠扰我这消瘦的行路病者!你们且上富家的深闺里去,钻到那些丰肥红白的腿间扎下去,把她们的香液蒸发出来吧!我只有这一件半旧的夏衣衫,若被汗水污了,明天没得更换




听人说,塞上行,最美莫过于署月天。这次来边城,时常遇雨,简直使人有点江南梅雨季节的泌凉的感觉了。不过,到了响午,阳光金灿,晴空茵蓝,沙海显得格外静谧。你站在古长城垛或烽火台上,可以看得很远。一眼望不尽的沙梁子,象黄龙金蟒静卧着,添上了点点翠绿;当你在烈日下趟着上半天的沙窝子,你就会感到空旷的单调了。热呀,多盼望能有一溪沙泉喝个饱!
毛鸟素大沙漠的天气瞬息万变。到了半天下午,热风裹着沙尘,把天地刮得灰朦朦的……待风停之后,一阵隆隆的雷声滚过,铜钱大的雨点,打在脸上,一股鲜冽的沙泥味冲鼻,好舒服 。






首善之区的西城的一条马路上,这时候什么攘扰也没有。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没有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已经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许多狗都拖出舌头来,连树上的乌鸦也张着嘴出气,棗但是,自然也有例外的,远处隐隐有几个铜盏相击的声音,使忆起酸梅汤,依稀感到凉意,可是那懒懒的单调的金属音的间作,却使那 寂静更其深远了。




乡下真是非常美丽。那时正是夏天,小麦是黄澄澄的,燕麦是绿油油的;干草在绿色的牧场上堆成垛,鹳鸟迈着又长又红的腿在散步,喋喋不休地讲着埃及话,这是它从它母亲那里学到的一种语言。在田野和牧场的周围有些大森林,森林里有老式的房子,房子周围流着几条很深的小溪。大棵的牛蒡从墙角一直长到水边,它们长得那么高,连小孩子都可以直着腰站在最高的一棵下面。这一带荒凉得好象最浓密的森林里一样,这我只有一只母鸭坐在她的窠里。得把她的几只小鸭孵出来。




在这里出门散步,上山或是下山,在一个晴好的五月向晚,正象是去赴一个美的宴会,象是去一果子园,那边每株树上都是满挂着诗情最秀逸的果实,假如你单是站着看还不满意时,只要你一伸手就可以采取,可以恣尝鲜味,足够你性灵的迷醉。阳光正好暖和,决不过暖;风息是温驯的,而且往往因为他是从繁花的山林里吹度过来的,他带来一般幽远的澹香,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你的颜面,轻绕着你的肩腰,就单纯的呼吸已是无穷的愉快,空气总是明净的,近谷内不生烟,远山上不起谒,那美秀风景的全部正象画片似的展露在你的眼前,供你闲暇的鉴赏。




这所别墅坐落在群山围抱之中,峰峦谷地里到处开满着美丽的非凡的深山腰,每天眺望着的大海,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变成了夏天的景色;五月节的旗帜在南风里飘舞着;从河对岸的松树隙中,可以看到那边的麦田一天天在变着颜色;一到晚上,钓乌贼的火光犹如红色的荧火虫似的,散乱在海面上,现在,虽然已经到了阴雨连绵的黄梅天,但准许回京的信却始终没有来到。




盛夏的季节,那株大榕树,象把天然的太阳伞。
夏天,在农村,吃过午饭之后,有一段很长的休息时间,这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他们都搬着长凳子,或是草席,到树荫底下,乘凉,午睡,聊天。长一 辈的人,光着臂膀,抽着水烟斗,总是那样闲情逸致的心情,不慌不忙地,讲着一遍又一遍,许多希奇怪,以及我们不懂的故事。
有时,我在树荫底下,躺在席子上,一觉醒来,凝望树梢,倾斜的太阳,照着绿色的树叶,阳光从树叶间筛落,微风摇动着树梢,树叶上射着无数闪烁的金箭。我们在那株大榕树底下,也做过无数金色的梦。






这一带的夏天特别使人陶醉。这里准有新鲜干爽、芬芳馥郁的空气,不是柠檬和月桂的芳香,而是苦艾、松树和野樱的芳香;这里准有晴朗的日子,微暖而并不炎热的阳光,和差不多一连三个月的万里无云的天。 晴朗的天气一来,连续三四个星期,这里的黄昏是温煦的,夜晚是闷热的。星星在天空中如此殷勤,如此亲热地眨着眼睛。
下起雨来棗那是多么有益的夏雨啊,倾盆而降,欢然飞溅,象是喜出望外的人大颗热泪似的;而且刚一停止,太阳马上又带着明朗的爱情的微笑,来探望并晒干田野与山丘,到处又以幸福的微笑来报答太阳。






迎春花开得黄澄澄的,春天来了,柳条儿放着,桃树枝绽出红艳艳的花骨朵,近山、远山都是绿油油的,山雀在这个绿色的世界里飞来飞去地唱歌。




虽然初夏让我晕沉沉的,可是初夏也有很美丽的花儿开放,如刺桐、凤凰木等,带来了另一种自然美。




初夏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地上印满铜钱般大小的光斑




夏日的七月,透蓝的大空,悬着火球似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夏天来了,窗外的树影日浓,渐渐地变成了一块阴凉,密密实实地遮盖住院子里的小石桌。




夏天的溪水潺潺地淌着,溪水清澈得可以看见河底的沙石。清清的溪流,带着纯洁的心,从遥远之处而来,没有人打搅她。她静静地淌着,遐想着……抚摸着每一块石头,都令人带着无比的喜悦与猜测……




盛夏,月季花像一个穿着粉红色衣裙的少女,在绿叶中翩翩起舞;牡丹花开得更加美丽了,娇媚艳丽,香气扑鼻。那几棵老杨树也长满了绿色,像一把撑开的绿绒大伞。




今天,又是一个大热天。只见万里晴空,飘浮着几朵淡淡的白云。到了中午,人们热得受不住了,一个个汗流浃背,气喘吁吁,只好到树阴下去乘凉。园子里的花草树木,在烈日的蒸晒下,都显得没精打采。只有知了还在枝头一个劲儿地叫着,好像在喊:"热呀,热呀!"






夏天,林间草地盛开着颜色各异的野花,蜜蜂争先恐后地采着花粉,蝴蝶在翩翩起舞,蜻蜓也赶来加入这百花争艳的盛会。当红日照在这树林之时,一株株小树像着上新装的儿童,精神饱满。阳光隔着小树照过来,落下参差斑驳的影子。傍晚,万道霞光映着这片绿洲,形成了一个个美丽的光环。




正是酷热的七月天,密密的庄稼棵里,不透一丝风。蒸笼一般,闷得人透不出气。我满头的汗头水,象飘泼似的顺脸流。




盛夏的天气,烈火般的阳光,扫尽清晨晶莹的露珠,统御着宇宙一直到黄昏后,这是沉重闷人的时光啊!人们在这种压迫下,懒洋洋的象是失失了失活跃的生命力,尤其午后那更是可怕的蒸闷;马路上躺着的小石块发出吱吱的响声,和炙人脚心的灼热。




夏天,浓阴蔽日,为人们挡住骄阳的,是那么一大片浓浓的绿色。这绿色浓得可爱,使人们感觉到更强的生命力在发挥作用,人们用"热烈"、"旺盛"来形容夏天的一切。的确,在绿色的支配下夏天确实让人感到一种强大的力量。




台上翠绿的大幕,慢慢变成了深绿,然后缓缓拉开了。啊,夏出场了。夏似一位生气勃勃的少年,健步走上台来。夏的眼睛灼灼发亮,环视着台下的大地,大地一顿时出现一片火热的阳光。大树张开无数的臂膀,遮住夏火热的阳光,洒下一片绿阴。夏的阳光到达哪能里,哪里就是一片酷热,一片骄阳。




天渐渐热了起来,炎热的盛夏来临了。太阳老是火辣辣的烤着大地。知了在树上,大概也嫌天气热,拼使地鸣叫着。晴空万里,天上没有一丝云彩,太阳把地面烤得滚烫滚烫;一阵南风吹来,从地上卷起一股热浪,火烧火燎地使人感到窒息。杂草抵不住太阳的暴晒,叶子都卷成个细条了。每当午后,人们总是特别感到容易疲倦,像刚睡醒似的,昏昏沉沉不想动弹。连林子里的小鸟、也都张着嘴巴歇在树上,懒得再飞出去觅食了。




一到酷暑的天气,太阳高悬在天空,活像一个大火球,灼热,耀眼,大地像被烧焦了似的,一切生物都好像在蒸笼里,闷热难忍。小河干涸了,树木花卉低下了头,小草趴在地上。小狗伸着舌头,喘着粗气,躺在屋檐下。大人们汗水淋淋摇着扇子,小孩子们光着屁股泡在塘里。




七月,透蓝的太空,悬着火球般的太阳,云彩好似被太阳烧化了,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风儿带着微微的暖意吹着,时时送来布谷鸟的叫声,它在告诉我们“春已归去。”




七月盛夏,瓦蓝瓦蓝的天空没有一丝云彩,火热的太阳炙烤着大地,河里的水烫手,地里的土冒烟。




天气闷热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稠乎乎的空气好像凝住了。




赤热的火伞高张在空中,热得河里的鱼不敢露出水面,鸟也不敢飞出山林,就是村中的狗也只是伸长舌头喘个不休。




东边的天空火红火红的,青青的芦苇映着这片霞光,微微闪出一种紫色。菜叶上有露水,水珠儿是红的,芦苇的头一动,红水珠上就跟着闪出蓝的、橙的、黄的颜色的光芒,就像神话里的那种宝珠。不时的,有一只翠绿的小青蛙“噗”一声跳上芦苇,蹲在叶梗上,那水珠就纷纷地往下掉落,落在清碧碧的河水里。




清晨,荫绿的山谷里,百鸟啁啾。明丽的太阳光,照着盛汗的攀枝花树,乳白的晨雾,像轻纱似的,慢慢被揭开了,火红的攀枝花,仿佛一片殷红的朝霞浮荡在山谷里。




天空浅灰色,西北角上浮着几颗失光的星。隔墙的柳条儿静静的飘荡着,一切都还在甜睡中,只有三五只小雀儿唱着悦耳的晨歌,打破了沉寂。我静静地站着,吸着新鲜的空气,脑中充满了无限的希望,浑身沐浴在欢乐之中了。天空渐渐变成淡白的——白的——浅红的——红的——玫瑰红的颜色。雀儿的歌词渐渐高起来了,各处都和奏着。巷外的车声和脚步声渐渐繁杂起来。一忽儿,柳梢首先吻到了一线金色的曙光,和奏中加入了鹊儿的清脆的歌声。




初夏,北方乡村的原野是活跃而美丽的。天上白云缓缓地飘着,广阔的大地上三三两两的农民辛勤地劳动着。柔嫩的柳丝低垂在静溢的小河边上,河边的顽童破坏了小河的安静:“看呀!看呀!”“泥鳅,这个小蛤蟆!”叫声,笑声飘散在鲜花盛开的早晨,使人们不禁深深感到了夏天的欢乐。




烈日移到头顶时,麦场上充溢着火一般的热浪,空气像是停止了流动,脱粒机摇动着硕大、笨重的身躯,“轰轰隆隆”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昂着头,向外喷吐着遮天盖地的烟尘。




入夏之后的田野是一望无际的葱茏的海洋。




初夏的晚风带着枣花和月季花的幽香,飘进这间简朴而舒适的客厅。




到了夏季,木棉树疏叶脱落,那青褐色的枝头上,又长出一串串长而圆的果实,形状像牛角,色泽青翠,吊挂满树,很是壮观。




初夏,石棉花渐渐开放了,绿叶衬红花,美丽极了。远望,它像一片烘烘燃烧的烈火,又像黄昏升起的红艳艳的晚霞。




五月底六月初,天气开始炎热,树林早已由青翠变为深绿,进入它们生命最旺盛的季节。




六月里,鲜艳的凤仙花开了,像小姑娘头上的蝴蝶结。




夏天,皂荚树叶子长得郁郁葱葱,遮天蔽日,像一位顶天立地的巨人屹立在大地上。




夏天,清淡中透着娇艳的红荷,星星点点,撤满湖面。




六月,红艳艳的石榴花、紫薇薇的丁香花、粉嫩嫩的玫瑰花,香气把这座小楼都覆盖了。




夏天,苹果树葱郁的绿叶闪闪发亮,密密层层,一个个小苹果像翡翠镶嵌在绿叶下边。




六月的天,就像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刚才还是碧空万里的晴天,一霎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




一夏天不见雨,庄稼干得差不多能点着火。




盛夏,正是荷花满湖的季节。湖面上绿叶搭绿叶,红花叠白花,有的已经张开了笑脸,露出了鹅黄色的花蕊;有的含苞待放,膨胀得像马上要绽开似的;有的紧绷着脸,还只是一个粉红的或者洁白的花苞。




这儿的天气就是这样,一到伏天就像钻进了火盆,热得叫人心烦意乱。




冬天似乎还没有过完,谁也没有做脱下皮袄的准备,天气就热得像盛夏一般。好像太阳和地球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几千万公里。天空是裸露的,没有一丝云。刺眼的阳光把空气烘烤得像着了火一样。微风挟带着烈日的淫威,在冰雪消融的大地上窜来窜去,尽情地戏弄着刚刚泛青的草原。牧草被折磨得摆着憔悴的身体,甚至萎糜不振地趴在火热的土地上,乞求天空赐给它们一滴甘露……




空气开始变得罕见的干燥。树叶大概也感到了干燥,如同秋日来临似的枯黄。草丛枯萎了,牲畜无精打采地簇拥在大树下乘,咀嚼着所剩无几的青草。




春天已飘然逝去,夏天来了,如果说春天的乡村风光旖旎,那么夏天的乡村展示了它的全部丰姿盛装。早几个月显得枯瘦和光秃秃的大树,如今生气勃勃、精力充沛地伸出碧油油的臂膀遮盖焦渴的地面,把裸露的空地变成浓荫诱人的幽僻去处,从那里可以眺望沐浴在阳光下、伸展到远方的广阔空间。大地披上了苍翠欲滴的绿色斗篷,散发着令人陶醉的浓郁芳香。现在正值一年的全盛时期,万物欣欣向荣,一派欢快气象。




银装素裹的冬天,意味着春天即将来临;晴朗明丽的夏季,意味着金秋即将到来。明媚的夏天来到了塔米尔河谷。牲畜都吃得膘肥体壮,牧人们开始剪羊毛了。从无私的夏天得到丰厚的恩赐的各种植物,都披上了美丽的盛装。无论向哪里眺望,仿佛到处弥漫着绿色的雾霭,整个世界似乎都铺上了嫩绿色的地毯。




初夏的早晨,东涌村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没有出来,珠江河上吹来的暖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木棉花开过了,桃花开过了,雪豆花和各种色泽的菜花,都开过了,东涌村外的平坦的田畴,青青欲滴的软柔柔的稻,苍苍翠翠的丛丛蕉叶,在风中摇曳,呈现了一片生意。




初夏的早晨,东涌村笼罩着薄薄的微雾。太阳没有出来,珠江河上吹来的暖风,带着潮湿的凉意。木棉花开过了,桃花开过了,雪豆花和各种色泽的菜花,都开过了,东涌村外的平坦的田畴,青青欲滴的软柔柔的稻,苍苍翠翠的丛丛蕉叶,在风中摇曳,呈现了一片生意。










这是一年中正当夏季转折点的时节,那时节,本年的收获已经确定,人已开始考虑来年的播种,而且马上要着手刈草了;那时节,黑麦通通结了穗,虽然那穗还没有长满,还是轻飘飘的,一片浅绿色的麦浪在风中波动;那时节,绿色的燕麦,和四处散布着的一簇簇的黄色的草一道,参差不齐地伸出在播迟了的田野土;那时节,早种的荞麦已经发芽,盖没了地面;那时节,被家畜践踏得像石头一样坚硬的休耕地已经翻耕了一半,仅仅残留下没有被翻耕过的小路;那时节,堆积在田里的干粪堆在日落时发散出和绣线菊混合的气味;在低地上河旁的草原像一片大海似地伸展着,等待着镰刀,在那草原上黑黝黝地四处堆积着被割除了的酸模草的茎秆。




阳光正好暖和,决不过暖;风息是温驯的,而且往往因为他是从繁花的山林里吹度过来,他带来一股幽远的澹香,连着一息滋润的水气,摩挲着你的颜面,轻绕着你的肩腰,就这单纯的呼吸已是无穷的愉快;空气总是明净的,近谷内不生烟,远山上不起霭,那美秀风景的全部正像画片似地展露在你的眼前,供你闲暇的鉴赏。




风暴一停,黄尘歇在大地上。枯黄的沙冈子,像一条死龙似的,横卧在草原里。夏末的太阳,从一块青石板似的薄云后一露头,就像从空中抛下无数火球,滚落在草原上,几乎将草原上的一切都烧焦了。河边的杨柳,垂着叶子,低着梢头。才盛开的野菊花,也皱卷起花瓣,萎缩在绿草下。热。热得人们几乎喘不过气来。




夏季眼看就要给排挤掉了。可是夏季逗留着不肯就走,奄奄一息的躺在山峦间,使山谷愈来愈阴暗,反衰微中的力量和魇足了的喜悦织成一幅雾霭的天幕,它在世上耽过了,因此镇静、满足地走向死亡。


首善之区的西城的一条马路上,这时候什么攘扰也没有。火焰焰的太阳虽然还未直照,但路上的沙土仿佛也是闪烁地生光;酷热满和在空气里面,到处发挥着盛夏的威力。许多狗都拖出舌头来,连树上的老乌鸦也张着嘴出气,--但是,自然也有例外的。远处隐隐有两个铜盏相击的声音,使人忆起酸梅汤,依稀感到凉意,可是那懒懒的单调的金属音的间作,却使那寂静更其深远了。





走在路上,偶一抬头,看到池塘里开出了第一朵荷花,临风摇曳,红艳夺目。我不禁一愣,夏意蓦地逗上心头;盛夏原来已经悄悄地来到燕园了。几天来,天气也确实很热。一大早,坐在窗前读书的时候,听到外面柳树丛中有一种鸟边飞边叫"快拿锄头",心里还微微地感到一点凉意。但是,一近中午,炎阳当顶,热气从四面八方袭来。从高树枝头飘下来的蝉声似乎都是温热的。池塘里,成群的鱼浮到有绿荫的水面上来纳凉。炎热仿佛统治了整个宇宙。




暴烈的太阳照耀着莺歌海的草原,把土壤烤得滚烫,野草迅速地萎黄了。炎夏带着沉重而窒人的热风走来,使地面蒸腾起一股抖动的气流,远看像在移动,像是一根旋转着的水柱,滚动在黄色的波浪里。




桉树的绿叶婆娑摇摆,成熟的稻田一片金黄,偶尔出现一片芋田,那颜色又绿得像要滴下油来;有时路旁又出现几株荔枝,累累的果子正在蝉声中逐渐发红。好一幅色彩浓烈的盛夏图画!




天上的同棉花似的浮云,一块一块地消散开来,有几处竟现出青苍的笑靥来了。灰黄无力的阳光,也有几处看得出来。虽有霏微的海风,一阵阵夹了灰土炊烟,吹到这灰色的车站中间,但是伏天的暑热,已悄悄地在人的腋下腰间送信来了。啊啊!三伏的暑热,你们不要来缠扰我这消瘦的行路病者!你们且上富家的深闺里去,钻到那些丰肥红白的腿间扎下去,把她们的香液蒸发些出来罢!我只有这一件半旧的夏衣长衫,若被汗水污了,明天就没得更换的呀!




盛夏的太阳照在沉雄的幽谷关头,屋脊上的鳌鱼和关门洞口上的朝阳双风都好像在喘息着的一样。关外有几株白杨,肥厚的大叶在空中翻作白灼的光辉。无数的鸣蝉正在力竭声嘶地苦叫。遍体如焚的大地之上,只在这些白杨树下残留着一段阴影了。




不久他们就出了城。虽然是盛夏季节,天色阴沉,气候凉爽,看不到一块晴空。穹苍好像不是被云层遮蔽着,而是蒙着一层半明半暗的烟雾。这赋予清晨的景物--郁郁葱葱的田野和地平线上树木森森的暗绿色峰峦--以一种特别柔美与沉思的意味。他不禁有点感伤起来。在他的记忆中,大自然,正是这么一幅活生生的图画:那寂静、深沉的夜晚,稍稍混浊的蓝色湖水一般的天空,暗淡的云影以及雾气蒙蒙的远山。




那甩手无边的麦海,黄澄澄,金灿灿,腾起千波万浪,从脚下一直涌向江边。这金色的麦海,映照着天空,映照着江水,增添了夏日燥热的气氛。蓝天上飘浮着云团,仿佛凝固不动了。纵横交错的拖拉机道两旁,野玫瑰绽开了火红的小花瓣,一朵朵,一簇簇,夹道而生。阳光下,那矗立在江边的高大的航标塔,像一个个威武的巨人,列队守卫在祖国的东北国境线上。大地,到处升腾着麦吞、花香、泥土香和江水蒸发出来的浓重气息。




湛蓝的天空,仅有几朵不动的白云,吉鸟躲避着毒热的日光,在密密的树叶下烦躁地叫;村头树林里,山鸽不停声地、单调而沉闷地歌唱;银白的水鸟像一道暴风雨中的闪电,在运河上嬉闹。多么美丽晴朗的夏天!这正是运河平原满希望的劳动季节。




乡下真是非常美丽。那时正是夏天,小麦是黄澄澄的,燕麦是绿油油的;干草在绿色的牧场上堆成垛,鹳鸟迈着又长又红的腿在散步-喋喋不休地讲着埃及话。这是它从它母亲那里学到的一种语言。在田野和牧场周围有些大森林,森林里有一些很深的池塘。的确,乡间是非常美丽的。太阳光照在一幢老式的房子,房子周围流着几条很深的小溪。大棵的牛蒡从墙角一直长到水边,它门长得那么高,连小孩都可以直着腰站在最高的一棵下面。这一带荒凉得好像最浓密的森林里一样。这儿有一只母鸭坐在她的窠里,得把她的几只小鸭孵出来。




江河,混浊而汹涌;土地,被火热的太阳晒得发烫;大雨,有时能连续下几天;田野,一片生机蓬勃……一切都在成熟,一切都充满生气,一切都这么热烈。夏天,充满艳丽的色彩的热情的夏天。我激动的心,紧紧拥抱着明丽的阳光,在祖国大地上飞翔。由北到南,有多少缤纷的色彩往我的记忆的画板上涂抹,有多少发光的音韵在我的心灵的空间里闪熠。




夏天的生活是极度紧张而严重……哪个不喘着气,出着汗,……脆弱的人群中,也许有诅咒,但我却以为只有虔敬的承受,我们尽量出汗,我们尽量地发泄我们生命之力,最后我们的汗液,便是甘霖的源泉,这炎威逼人的夏天,将被这无尽的甘霖所毁灭,世界变成清明爽朗。夏天是人类生活中,最雄伟壮烈的一个阶段,因此,我永远地歌颂它。




只有夏天,它是无隙不人地压迫你,你每一个毛孔,每一根神经,都受着重大的压轧;同时还有臭虫蚊子苍蝇助虐的四面夹攻,这种极度紧张的夏日生活,正是训练人类变成更坚强而有力量的生物。因此,我又不得不歌颂夏天。




立夏前后,正是插秧时节。你听,布谷鸟声声叫唤,细雨如烟,江南的田野一片嫩绿。我们的秧田发绿了,秧苗喝够了美酒,日长夜大,一时间变得这么茁壮。它们紧挤在一起,小小的秧田显得狭窄了,该把它们移到广阔的大田里去,深深扎根,尽情壮大。






夏天,是运河滩最美丽的季节。青色的天空,白茫茫的大河,一望无边青纱帐,掩盖了村庄。天空,苍鹰在盘旋;河上,行驶着白帆运货船;青纱帐里,有劳动的欢笑声;茂密高耸树林中,布谷鸟不疲倦地在歌唱。夏天,是生命力最饱满的季节,是充满强烈希望的季节!






夏天,那些街道是热气蒸人,尘灰扑面,阳光又是那么强烈,竟金光闪闪地透过笼在焦煤镇土的浓烟,使人不敢正日而视。火夫们从低矮的地下室中走出到工厂的空场上来,坐在台阶上、短柱上和栅栏上,擦着们黑黝黝的脸孔,盯着看空场上的煤堆。整个市镇像是用油在熬煎着。四处都是冲鼻子的熟油的味道。蒸汽机发着油光,"人手们"的衣服沾上了油渍,工厂各层楼都在渗着油,滴着油。那些童话中的宫殿里的气氛就如同阿拉伯地带的热风一样,使得它们的居民热得消瘦了,没精打采地在沙漠中劳动着。但是任何热度并不会使得那些忧郁的疯狂的大象更疯狂,也不会使它们更清醒一点。它们那使人讨厌的脑袋总是用同样的速度一上一下地动来动去。




中午,有许多不可名状的悲哀的声音;在这寂静的时刻,这些声音更加清晰了。一半连着门枢的破庙门,在风中缓慢地、一次又一次地时开时闭,发出了极其低沉的悲鸣;栖息在庙上部窗棂上的鸽子,在咕噜咕噜地叫个不停;在庙外的一棵木棉树上,啄木鸟发出了单调的笃笃的啄木声;一只蜥蜴从一堆堆枯枝败叶上飞快地爬过,发出了嗖嗖的声响。一阵热风忽然从田野吹来,所有的树叶都籁籁地响了起来,河水猛然苏醒了,击打着那断裂的河边台阶,发出了哗哗的响声。在这些突然出现的懒散的声音里,还可以听到牧童在远处的一棵树下吹奏乡间小调的笛声。




这一年的夏天,天气特别热,我们溪岭乡虽说是个山乡,白天也闷热得叫人受不了,你浑身脱个精光,只穿条短裤,汗水还是直淌。要到傍晚太阳落了山,方才有风打北斡山那边吹来,凉飕飕的,夹着苦艾和松树脂的气息。




六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够热了,这下午三点钟时分,更是一天里最难耐的时候,公路上焦干、滚烫,脚踏下去,一步一串白烟;空气又热又闷,像划根洋火就能点着了似的。




一连几天晴热,全不像五月初江南的惯常天气。气温表一下子跳过了三十度大关。从火车车窗望出去,到处可以看见大片未曾收割的金黄的麦田,碧绿的秧畦也一点都没有触动过,水牛照旧在田垅上踱着方步,有的却已钻到柳荫下的小溪沟里,只留下一双角露出水面。好像人们的生活规律一下子被打乱,盛暑出其不意提前降临了。




未来过武夷山的外地人,行前往往被提醒说:那里天可凉哩,六月天早晚也要穿毛衣。可是,如果真听了这话,便要大上其当,在这形似盆底的山坳里,同样也有恼人的暑热,尤其是在正午时分,酷似一个不冒气的蒸笼。




时候已经七月中旬,天气依旧很闷热。天上满布破旧棉絮似的云。雷声一阵响,二十多天没下的雨,像是喘着气没命飞赶来的,打得遍地冒灰白色的尘烟。但是已经太迟了:连阡累陌的田禾,有的呈着老绿色,矮矮地拥挤在干裂的土壤上面,像初春的麦苗;有的虽也结了稻,但只是一些灰白的壳予,干瘪得犹如老婆婆的乳房;有的是早变成焦枯萎黄的槁草,挺直着头和腰,在微风中轻飘飘地摇摆着了。




炎炎夏日,绿树浓荫覆盖着河坡,护城河里缓慢地流着清水。水流冲击着嫩绿色的杂草,翻上倒下,时沉时浮,杂草上落了一只蜻蜓,身随桔草浮沉,不时展翅起飞,旋即落下。






天气炎热:平静的海面上没有一丝风儿.达姆运河两岸的树木几乎纹丝不动,牧场上知了欢叫,教会的佃户们在田野里为神和教士们收割庄稼。晴空万里,火辣辣的太阳光芒四射,大自然仿佛是一位躺在阳光下的裸体美人,在情人的轻轻抚摸下昏昏欲睡。鲤鱼在运河里时时翻个跟斗跃出水面,啄食嗡嗡叫的苍蝇;同时,身体颀长,翅膀宽阔的燕子在和鱼儿争食。田野上升起一股热气,在阳光下蒸腾闪耀。达姆的教堂执事在尘塔上敲响声音如铁锅一样的破钟,告诉人们中午到了,忙于收割草料的农夫们该回家吃饭了。




这是炎夏的一天,万里无云。那年有许多这样的日子。街上,空气似乎也炽热得闪闪发光,景色奇丽,难以描绘,要是眯缝着眼睛观看,兴许能与一泓湖水相媲美。风却小心翼翼地纹丝不动,一草一木都低头静默,万籁俱寂,只好任凭骄阳的摆布了。如果说人们才为严寒而诉苦,而今他们又在为灸热而呻吟了。




烈日当空。道路两旁,成熟的谷物在炎热下弯着腰,低着头。蚱蜢多得像草叶,在小麦和黑麦地里,在岸边的苇草丛中,四处都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在这酷热的天空下,再也听不到别的声音。天色蔚蓝耀眼,带着那种即将变成火红的橙黄,就像金属过干接近炉火时一样。




天上黑沉沉,云层低得压到了地面七一般。夜空的一角,一团肥圆的大月亮,低低浮在柳树顶上,昏红昏红的,好像一只发着猩红热的大肉球,带着血丝。四周没有一点风,树林子黑黢黢,一棵棵静立在那里,空气又浓又热又闷,胶凝了起来一般。




两星期以来,不曾下过一滴雨;乳白色的轻雾弥漫在空气里,笼罩着远处的林木;从那里,散发着燃烧似的气息。许多灰暗的、轮廓朦胧的云片,悠闲地浮在苍蓝的天上,缓缓地爬了过去;强劲的枯风不断吹拂着,但不能驱走暑热。






是一个干旱的夏天。村庄对面的顿河的水变浅了,那片从前是急流奔驰的地方,现在变成了浅滩,牛走过对岸去的时候,水连它们的脊背都没不过了。每天夜里,沉闷的暑热就从山岗上吹到村子里来,风把草的香味吹散到空中。牧场上的干蓬蒿都烧起来了,甜藜像一条看不见的帐幕一样遮住了顿河的两岸。一到夜间,顿河对岸的天空上就满了黑云,雷声干燥地和隆隆地响着,但是一点雨也没有落到被热气蒸烧着的大地上来,闪电空打个不住,把天空划成许多尖角形的蓝色块子。




田里到处是热闹的蛙鸣,山肚里,阳雀子悠徐地发出婉丽的啼声;而泥土的潮气,混和着野草和树叶的芳香,也许还夹杂了茁壮的秧苗的青气,弥漫在温暖的南方四月的夜空里,引得人要醉。






这是湖边休养所里的夏夜。凉风轻轻地触动着帏幔,我怀抱着微白的清霄梦入到渺茫的烟水之中。湖上的白莲冉冉起来,变成穿着轻纱的姑娘在荷叶上跳着芭蕾舞。




夏夜光景说来如做梦。大家饭后坐到院中心歇凉,挥摇蒲扇,看天上的星同屋角的萤,听南瓜棚上纺织娘子咯咯咯拖长声音纺车,远近声音繁密如落雨,禾花风飘飘吹到脸上,正是让人在各种方便中说笑话的时候。




天气晴朗了。在太阳的暴晒下,氤氲的水气从田野上冉冉蒸起,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植质和潮湿的艾篙的气味。玉米经过几天时断时续的夏雨,垂落的叶子又坚挺起来。几朵银色的云在远山腰上犹豫,没有一丝风,它们不知往哪去才好,把淡薄的阴影停在山下的草坡上。




晴朗与暴热,把大地与天空的距离拉近,把太阳与人的距离拉近了。天幕像绝对透明的塑料薄膜,严严实实地罩在人们头顶上。阳光炽热得像粘在人们身上的火炭,甩不掉、躲不开。天上没有云丝,地上没打风丝,闷死了。热死了。




不怨秋夕长,常苦夏日短。    --南朝•宋•谢灵运《道路忆山中》




山光忽西落,池月渐东上。散发乘夕凉,开轩卧闲敞。    --唐•孟浩然《夏日南亭怀辛大》




残云收夏暑,新雨带秋岚。    --唐•岑参《水亭送华阴王少府还县》




绿阴生昼静,孤花表春余。    --唐•韦应物《游开元精舍》




仲夏苦夜短,开轩纳微凉。    --唐•杜甫《夏夜叹》




夏半阴气始,淅然云景秋。    --唐•韩愈《送刘师服》


残暑蝉催尽,新秋雁带来。    --唐•白居易《宴散》




夏之夜,我爱其泉渟渟,风泠泠,可以蠲烦析酲,起人心情。    --唐•白居易《冷泉亭记》




暑退九霄净,秋澄万景清。    --唐•刘禹锡《八月十五夜观月》


芳菲歇去何须恨,夏木阴阴正可人。    --宋•秦观《三月晦日偶成》




别院深深夏簟清,石榴开遍透帘明。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    --宋•苏舜钦《夏意》




纷纷红紫已成尘,布谷声中夏令新。    --宋•陆游《初夏绝句》


湖山远处放翁家,槐柳阴中野径斜;水满有时观下鹭,草深无处不鸣蛙。    --宋•陆游《幽居初夏》




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翅飞上山。人固已惧江海竭,天岂不惜河汉干?    --宋•王令《暑旱苦热》




不能手提天下往,何忍身去游其间!    --宋•王令《暑旱苦热》




中庭日午桔花开,蜂蝶何知故故来。一阵南熏生殿角,乱飘香雪点苍苔。    --元•善住《夏日》




赤日炎炎似火烧,野田禾稻半枯焦。    --明•施耐庵《水浒传》


走出门前炎日里,偷闲一刻是乘凉。    --清•吴嘉纪《绝句》




平生自想无官乐,第一骄人六月天。    --清•袁枚《消夏诗》


绿树浓阴夏日长,楼台倒影入池塘。水晶帘动微风起,满架蔷薇一院香。    --唐•高骈《山亭夏日》




江南孟夏天,慈竹笋如编。蜃气为楼阁,蛙声作管弦。    --唐•贾弇《孟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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