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子 昆虫 益虫 害虫 毒虫 低吟 吟唱 唧鲫 卿卿 嗡嗡 嘤嘤 呱呱 咯咯 飞舞 扑动 蠕动 翩翩 轻巧 灵敏 蹦跳 结网 百虫蠢动 虫鸣卿卿 夜虫卿卿 秋虫卿卿 秋虫争鸣 嘤嘤虫声 虫噪蝉鸣 蛆虫遍地 害虫群飞 草虫低吟 一双粉翅 两道银须 苍头碧翅 飞来舞去 成双成对 对对双双 嗡嗡盘旋 时高时低 低声吟唱 轻吟浅唱 嗡嗡乱飞
小园草地里的小虫琐琐屑屑地在夜谈,不知那里的蛙群齐心协力地干号,像声浪给火煮得发沸。
这些小生物又如把本身当成一个球,在空中抛来抛去,俨然在这种抛掷中,能够得到一种快乐,一种从行为中证实生命存在的快乐。
青色的小蠓虫一阵阵扑着灯,沙沙地落在桌上,也许吹了灯凉快点.
妩媚的马樱,只是幽幽的微辗着,蝇虫也敛翅不飞。只有远近树里的秋蝉,在纺妙似的垂引他们不尽的长吟.
不必说碧绿的菜畦,光滑的石井栏,高大的皂荚树,紫红的桑椹;也不必说鸣蝉在树叶里长吟,肥胖的黄蜂伏在菜花上,轻捷的叫天子(云雀)忽然从草间直窜向云霄里去了。
在这些花木之间,又有无数的昆虫,蠕蠕地爬动,唧唧地叫唤着,再加上银色的小四脚蛇,阁阁作响的青蛙,造成一片怔忡不宁的庞大而不彻底的寂静。
它的头上有一对金亮的触角,比牛角还大;一对眼球突出尺来长,口张着,舌摆着,颏下还有青的龙须;它的身子有十来节,每节都有丈大丈长,像一个大的“字纸篓”。
夏蝉已成为哑巴只寻死的扑向灯光而来,土地下的雌雄蟋蟀,在得意地歌唱,也不似了解未来的命运。
它背上灰黄斑驳的花纹,跟沉闷的天空遥遥相应,造成和谐的色调。它噗秃噗秃地跳着,从草窠里,跳到泥里,测出深绿的水花。
看那老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角落中,几只秋虫连爬带滚地逃向洞穴,祈求延续它们的微薄的生命,无声的是小草,纤弱的身子在风中颠来倒去,却一语不发。
蜗牛把头上那对像小火柴棍一样的触角慢慢地伸出来探风声,好一会儿,又慢慢地探出头,露出身子来。
一只长着光壳的翠绿翅膀的小虫,越过栏杆,飞到走廊上来。虫子 的头上,长着一块美丽的透明的薄壳,象小姑娘披上了薄薄的蝉翼般的 纱巾。这虫子纤细而温柔,透过薄壳还可以看见它红珠子似的小眼睛。
一道阳光底 下,一群飞虫绕着清香的柏树发狂似的打转,嗡嗡的苍蝇奏着军乐,黄 蜂的声音象大风琴,大队的野蜜蜂好比在树林上飘过的钟声
虫鸣声由远而近响了起来。先是听到蛐蛐“都都”地叫,尾音儿颤颤悠悠像是它们的发声器官里都含着一泡水;然后有一种虫子发出“滴溜溜”的声音,有节奏而且有起伏,像是有人故意在吹口哨
琥珀中的昆虫一如生前的模样:黑色,微微突出的圆眼睛,扇动者一双翅膀,带有肢节的长腿上,一根一根钩状的毛刺清晰可辨.
蜗牛头上长着两对触角,用手轻轻地摸,这两对触角马上就缩回去,过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探出来。
下午,阳光一被高山挡去,蜗牛就从阴湿的草丛里爬出来。它拖着沉重的甲壳,伸长触角,睁开长在触角上的眼睛,把软绵绵的身子紧紧贴在地面,慢得不能再慢地行进着。
壁虎一对圆溜溜的眼睛向外突出,扁扁的小嘴巴细得像一条线,长着四条腿,脚上五个趾头叉开,尾巴又细又长。它浑身呈褐色,只有肚皮是白色。
小壁虎闪电般地冲过去,一伸头颈,吐出一条细长的舌头,灵巧地把蚊子卷进嘴里。
说起来也没那么快,一大群青虫不知什么时候蜂拥而来,在灯光下绕着圈子飞,把灯泡和罩子拉得叮叮作响。它们又随意降落在桌子上,书本上记我的身子上。
就在这时,飞来一只七星瓢虫。七星瓢虫的体形近乎圆形,半粒豌豆大小。亮晶晶的桔红色背部,覆盖着两片翅膀,翅膀上面点缀着颗鲜艳夺目的黑星——每一片翅壳上各有3颗黑星,两片翅壳的交界处有一颗共同的星星。
瓢虫的腿很短,沿着植物的茎秆爬得很快,活像个小坦克,所以有人叫它"花坦克"。瓢虫又名"花大姐",它背部橙红色,还镶有几粒、十几粒黑色斑点,灼灼发光,耀眼夺目。
壁虎把腹部紧贴在墙壁上,慢慢地移动着,4只脚朝上爬。它的每只脚有5个脚趾,脚趾叉开,紧紧地扣住墙壁,看上去像爬山虎的脚。
壁虎的5个趾头像5个花瓣。它的这种膨大的吸盘状趾垫,对光滑面有较强的吸附力,再加上身体扁平和尾巴的作用,能紧粘着光滑物,即使跌落下来,也不会摔死。
油铃在这里低唱,蟋蟀们在这里弹琴
在这静悄悄的夜里,除了草丛里有那不知名的秋虫鸣叫以外,几乎听不到别的声响。
这只壁虎全身呈灰黄色,身子只有三四寸长,四条小腿,脚板上都生有一种蹼状吸盘,全身能平稳地贴在玻璃窗上面。
蜗牛的头圆圆的,上面有四只触角,两根带眼睛的长触角总是向上竖着,还一摆一摆的,活像两根电视天线。
一只饥饿了整整一个冬大的壁虎探头深脑地爬出洞穴,爬过古老败落的石墙,爬上摇摇欲坠的木质电线杆,伏在微弱的灯光下,瞪着一对贼亮贼亮的大眼球,凝神屏息,贪婪地注视看寥寥几只围着灯光疯狂舞蹈的飞虫……倏地跃身一扑,四只丑陋的大爪子飞快地挪动几下,于是,一个雾状的飞点消失了,消失在它宽阔无比的嘴巴里。
有时壁虎的头灵活地转动着,朝四处看。它看见大一些的飞虫落中墙上,就用最快的速度爬过去。在距离飞虫尺把远的地方,壁虎忽然停下来,然后慢慢地向前爬,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它在移动。过了好久,壁虎才爬到飞虫眼前,猛地一蹿,把飞虫吞吃掉,接着又朝另一个飞虫爬去。
螅的样子非常奇异,细细的身体非常苗条,口旁有许许多多的触手,触手上有吸盘,只要触手碰到食物,便可迅速捉住。它是腔肠动物,那几条小触手上布满的刺细胞是用来捕获食饵的。身体一伸长,可伸长三、四倍。别看水螅那么透明。它却没有眼睛。据说有好多水母也是水螅类,看来水螅家庭好大呀!
壁虎躲在阴暗处,选好了有利地形,就悄悄地向窗上的一只飞虫发起了进攻。壁虎脚上有吸盘,能稳稳地趴在窗子上。它慢慢地、慢慢地向前爬。越来越近了,突然猛地一窜,一口咬住飞虫,飞虫就成了它的俘虏。
蛸蜞十分机灵。春夏之交,只要你一跑到河边,就会看见河堤上的一个个洞,那就是蛸蜞洞。蛸蜞在洞口探头探脑时,只要你的脚一靠近它,它就能感觉出来,并迅速地爬回洞中,大概它具有人类所不具备的超声波吧?蛸蜞虽然躲入了洞中,但只在洞口附近,这时你可以用小树枝来逗它,它会舞动着一只螯,如果你再把树枝往洞里的深处捅,它就会往更深处躲,你却怎么也捅不到底,因为蛸蜞洞是十分曲折幽深的。
"变色龙皮肤的每个细胞里,有种色素:红、黄、赭、绿。这四种色素,都会一会儿扩张,一会儿收缩。比如,绿色素一受到草绿色的刺激,就立刻树枝一样伸展开来,布满了整个细胞,其余三种色素就收缩成为微细的小点。这时候变色龙也就变成了绿色。如果它跳到红色的花丛时红色素受到刺激,立刻伸展开来,布满了整个细胞,其余三种色素收缩成为微细的小点,变色龙就变成了红色。它的皮肤是由无数细胞组成的,每个细胞的色素起了变化,变色龙就变成了颜色。"
我在水龙头下接了满满了杯水,便往墙角上的蟋蟀洞里灌。嘿,这一招可真灵,蟠蟀满身湿漉地狼狈地从洞里钻出来,跳到地面上后,只见它先翘了翘屁股上的两根刺,接着摇了摇了头上的两条长长的灰褐色的触须,最后抖了抖沾在身上的水珠,便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了。
我们三个顺着声音跑到玉米地边,打开手电一看,"啊呀,这么多粘虫!"每棵玉米苗上足有七、八条,多的有十几条。其中多数是一寸来长、带有青色花纹的四龄虫,少数是灰褐色的三龄虫。它们是粘虫里最贪婪、最凶残的家伙。此时,这些可恶的东西有的吊在叶片的下方,有的骑在叶片的上面,头尾着叶,躬着身子拚命大嚼。它们不论叶好赖,老嫩一齐吃。转眼之间,一片玉米叶子就被吃的豁牙缺齿了。
赤豆快开花的时候,出现了蚜虫。先是几棵,后来慢慢传开去。整畦豆苗全生满了这种讨厌的小虫。它们象一丛丛茸毛,积在嫩枝上,吸着赤豆苗的汁水,不让豆苗发育长大。渐渐的,豆苗开始蜷缩,枝叶有些发黄了。
蚯蚓是有代表性的环节动物,名字很多,如蜿蟮、曲蟮等,其中,中医给它取的名字最漂亮,叫做"地龙"。蚯蚓生活在潮湿、疏松的土壤中,有人说它吃泥土,其实它吃的是泥土中的有机物。有时,它也爬出地面,取食地面上的落叶,有趣的是,蚯蚓的粪便竟和它吃的食物一模一样,也是一堆堆颗粒状的"泥土"。蚯蚓的身体是由许多环节构成的,长圆柱形,约三四十厘米长,呈现暗红色,靠近前端的几节环状结构叫做环带。蚯蚓没有脚,却能"走"路。它是依靠环肌和纵肌的交替舒张、收缩以及节环刚毛的配合来运动的。
小蜗牛是一种软体动物。它的身体是灰白色的,半上长着两对触角,用手轻轻地摸,这两对触角马上就缩回去,过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探出来。后面那对触角顶端,有两个小圆点。我想:这可能是它的眼睛吧!小蜗牛的背上驮着一个像海螺似的硬壳,这是它居住的小房子。要是它爬累了,或者遇到危险,就会缩进这间小房子里去。墙上的小蜗牛背着它的小房子,吃力地向上爬着。它的整个身体紧贴着墙面,动作慢得几乎使人看不出来。它爬过的地方,会留下一道白色发亮的痕迹。
大肚子蝈蝈"滋滋滋"地拉起二胡;古人叫"促织"的蟋蟀"嘟嘟嘟"地吹着口琴;小蛐蛐儿的笛子也发出了"吱吱吱"的声音;蚱蜢拉起提琴"咿呜咿呜"的;油葫芦横吹长笛"吕吕吕"的;纺织娘"冬冬"地弹着琴弦;金铃子"丁零丁零"的钢琴声也跟了上来……还有许多叫不上名来的秋虫,组成了一个音乐会。那曲调时起时伏,时缓时促,犹如高山上流下一股泉水,淙淙潺潺,好像草原上拂过一阵温暖的春风,悠悠扬扬,又似暴风骤雨,千声竞响;真是变幻莫测,令人遐相无边。大概音乐的诞生就源于此吧。 一声紧接一声,刚劲雄伟,在那一片绿林之中,中那一派骄阳之下,一部紧跟着一部,她们是伟大的歌手,是生命的热爱者。我仿佛看见,相思树的桠枝间,高吟的小身躯,都化成一朵朵生命的火花!在暮霭苍茫的黄昏中,小小的河边,低低的草丛里,缓缓地、悠扬地、柔和地,在这绮丽的景色中,她们唱着、吟着、和着……好似绵雨的呼唤,亦如笛声般和悠扬。这小小的蝉儿竞如温存的村姑,羞涩地
有一次,我偶然看到一只马蜂叼回一样毛毛虫,刚落到窝上,另放只马蜂便拥了过来,分而食之,又有一次,看到一只马蜂咬住一条大青虫,咬下一块肉,叼走了;过了一会儿,又来咬下一块肉,叼走了;直到把那青虫叼完为止。还有一次,我看到一只马蜂叼来一条咀,不是带回窝里食用,而是把它埋在桃树下的土中,贮存起来。我随即在马蜂的"地窖"旁边做了个记号,第二天拔开一看,那蛆僵而未死,处于麻醉状态。第三天再去看,已经被取走了。
大青虫那圆滚滚的身体,一会儿蜷缩,一会儿挺直,一会儿打滚,蚂蚁们却像吸铁石一样紧紧地粘在它身上,毫不退缩。
一些蜥蜴,被突如其来的人声惊得在稀稀疏疏地刺丛草兜子下面嗖嗖地乱窜。
骄阳似火,浩瀚的戈壁滩被烤得滚烫,形形色色的蜥蜴有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去匆匆,赶忙藏到洞中避暑。
蜗牛先把头上那对像小火柴棍一样触角慢慢地伸出来探风声,好一会儿,又慢慢地探出头,露出身子来。
墙上的小蜗牛,整个身体紧贴着墙面,吃力地向上爬着,动作慢得几乎使人看不出来,它爬过的地方会留下一直白色发亮的痕迹。
大青虫,这个挺直了像个螺丝钉,蠕动起来像支七节钢鞭的“庞然大物”,竟让一群小小的蚂蚁拦住了去路。
看那伏在白纸罩上的小青虫,头大尾小,向日葵子似的,只有半粒小麦那么大,遍身的颜色苍翠得可爱可怜。
花的香气引来各色各样的小虫,乱腾腾地飞成一片。
电灯泡跟前的小虫来回飞着,舞着,偶尔有一只大甲壳虫像飞机那样,嗡嗡响着,碰在灯上,又“啪”地掉了下来。
村庄静下来了,到处都是唧今唧今的秋虫的叫声。
春天,小米虫儿似地蚕宝宝从黑色的卵壳里爬出来,在宽宽的竹筐里蠕动,嚼着细碎的桑叶末子。
筛子里嫩绿的桑叶间,蠕动着密密麻麻、白白胖胖的蚕宝宝。
树丛中腾起一只闪着玻璃片般翅膀的蚂蚱,落到一处岩石上。
绿色的蚂蚱振动着粉红的翅膀,沙啦啦作响。
草丛里绿色蚱蜢各处飞着,翅膀搏动空气时悉悉作响。
蚱蜢一蹦蹦地弹跳得又高又远,正当我们穷追不舍的时候,这家伙却展开银亮的翅膀远走高飞了。
这只小壁虎三角形的脑袋上 有一双黑黑的小眼睛,它的四只脚紧贴着墙,一条又细又长的尾巴靠在墙上,它还蛮苗条的呢!
不知什么时候,有几只蚯蚓在花盆的泥土里安了家,爸爸一浇水,它们就像耕耘机一样出来松土。
无意间,我发觉一条小蚯蚓已在往地里钻,便好奇地蹲了下来。只见那颇为坚硬的土地,被它一拱一拱地拱出了一个小圆洞,接着它的整个身体都钻了进去。过了一会儿,小蚯蚓又从另一个地方钻出了地面,它那脂红色的橡胶管子似的身体,正在一伸一缩,蠕蠕地向前爬动着。我跟它挪动了一下脚步,来到一棵大青菜的旁边。咦,它好像在吃什么?我仔细一看,原来是在吃一些腐烂的菜叶。怎么?有些在它身旁的小土块,也给它吞吃了?我抓抓头,想了想,噢,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记得生物课上老师讲过,蚯蚓有沙囊,可以吞食一些土块,消化吸收土壤中的有机物。我刚醒悟过来,蚯蚓又开始钻洞了。
我把蜗牛放在地上,开始它一动也不动。过了好一会儿,它才开始表演,它先把头上的触角从“屋子”里伸出来探消息。然后,伸出头来,接着又伸出身子,慢慢地爬了起来,爬着爬着,一条又短又粗的尾巴从“屋子”里渐渐地伸出来。这时,我仔细地观察了蜗牛:它的头呈扁形,两只眼睛长在脸上,没有鼻子。一条短短的粗尾巴,拖在“屋子”的后面。蜗牛背着“屋子”爬行,像是在慢慢地滑动,一会儿滑到这边,一会儿滑到那边,大概是想找一个合适的地方住下来或者找点吃的吧?它爬行的时候,身子两边各有一片海绵似的肉皮在蠕动。同时分泌出一些粘液,在地上留下了两条很细报细的湿润的痕迹。这大概是蜗牛留下来的记号,要是找不到合适的地方住,就沿着这条
我们三个跑到玉米地边,打开手电一看,“啊呀,这么多粘虫!”每根玉米苗上都有七八条,多的有十几条。其中多数是一寸来长、带有青色花纹的四龄虫,少数是灰褐色的三龄虫。它们是粘虫里最贪婪、最凶残的家伙。此时,这些可恶的东西有的吊在叶片的下方,有的骑在叶面的上面,头尾着叶,躬着身子拼命大嚼。它们不论叶子好赖、老嫩一齐吃,转眼之间;一片玉米叶子就被吃得豁牙缺齿了。
说来也没有那么快,一大群青虫不知什么时候蜂拥而来,在灯光下绕着圈子飞,把灯泡和罩子搅得丁丁作响。它们又随意降落在桌子上,书本上以及我的身上。这些小东西是那么慌乱,不辨方向,不分左右地胡乱地飞,胡乱地爬,匆匆忙忙地,倒像有什么重要的任务似的。
每年,当温暖的春风吹过田野时,那一个个芝麻大小的青虫卵也渐渐地苏醒了,一条条小生命在里面慢慢地生长起来。不久,一条淡绿色的小虫晃动着小小的脑袋,顶破了薄薄的卵壳,钻了出来,慢慢地蠕动身子,惊奇地望着周围。它那贼头贼脑的样子,真叫人生气。
起初,它背上的壳裂开了一道缝。接着,那壳便左右晃动起来,那条裂缝也随着晃动而逐渐扩大了, 这时,它那青绿色的背脊使露了出来。它不停地挣扎,那条裂缝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它那布满黑色花纹的脑袋探了出来。随着,它的细脚也伸了出来,还不时地舞动着。它好像一直在动,没有停歇过,渐渐地,它的细脚巳扒在壳上了,翅膀和尾巴也一起从壳里拖出来。
一只长着翠绿翅膀的小虫,越过栏杆,飞到走廊上来。虫子的头上,长着一块美丽的透明的薄壳,像小姑娘披上了薄薄的蝉翼般的纱巾。这种虫子纤细而温柔,透过薄壳还可以看见它红珠子似的小眼睛。入春以来,这种虫子很多,常常撞进铁窗里来。
它全身是黑色的,背上布满了无数个小白点,远远望去,黑白相间好看极了。它的头顶上,有一对长长的、细细的触角,触角分很多节,一节是白的,一节是黑的。它的触角下长着一个像一把小钳子似的黑色的嘴。这嘴十分锋利,去年我不小心被捉来的一只天牛在手指上咬了一口,手上立刻流出了血。
这蜗牛可怪了!它的外形像螺蛳一样,软软的身体上背着一个甲壳,只是扁扁的,不像螺蛳那样头粗尾尖,土黄色的外壳也比螺蛳的外壳好看多了。它头上长着一对短短的触角,触角顶端有一个小球,不时左右摆动,像在探路一样。它没有脚,爬行时依靠伸缩腹部的肌肉蠕动前进,走得慢极了。爬过的地方留下了亮晶晶的粘液,像铺下一条银白色的长线。
朝菌不知晦朔,蟪蛄不知春秋。 --《庄子•逍遥游》
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 --唐•刘方平《夜月》
一路稻花谁是主?红蜻蛉伴绿螳螂。 --宋•乐雷发《秋日行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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